回营子,他都不知道人们围着看甚热闹,还站在人群外问:“看甚,看甚?”不知道是那个灰小子竟然哄骗他说:“狗连蛋。”
在塞北,人们把公狗和母狗交配称作狗连蛋,而且人们褒贬一个人抠门的时候会说他抠的和母狗的B一样只进不出。狗的生殖器官结构较为特殊。一般家畜的阴茎内没有阴茎骨,而公狗的阴茎内有阴茎骨,交配时不需勃起即可插入母狗的阴道内。阴茎受阴道的刺激后,位于阴茎骨前端的龟头球状海绵体立即充血并迅速膨胀,周径比原来增大一倍左右,于是被母狗的阴道卡住、锁紧,以致阴茎无法脱出,其锁紧的程度,往往很难将公、母狗分开。这时,公狗转身滑下,背向母狗,并与母狗成尾对尾的特殊姿态,这时看上去公狗和母狗有如屁股粘连在一起的连体狗。
谷六小没放在心上,来了一句,“有甚看的。”却听到了卫荞麦的叫声,叫的嗷嗷的,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似的。谷六小的神经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扒拉开围观的人群就挤了进去。他这才发现是他三嫂和卫荞麦又扭打在一起了,谷六小只听到卫荞麦的叫声,没听到他三嫂的叫声,他受不了了,大喊一声,“三嫂,你放开荞麦姐。”李桂莲的头发实际也被卫荞麦揪着一绺,所以听到小叔子喊,她就火了,“你为甚不让你卖B的荞麦姐放开。”谷六小根本听不进去,若是他能听进去营子人就不叫他愣六小了,还没等李桂莲再次反应过来,她已经直挺挺地被谷六小摔到了当街。
由于谷六小用力过猛,李桂莲的手里还抓着卫荞麦的一绺头发,而卫荞麦的手里也攥着李桂莲的一绺头发。比起李桂莲被摔那一下的疼痛,被揪掉一绺头发的疼痛简直就不叫疼痛。幸亏李桂莲是肉身,若是瓷的那天也让谷六小摔成稀巴烂了。
这一次李桂莲感觉五脏六腹都被摔裂了,疼的她气都不敢出了。卫荞麦瞅着被谷六小展仰仰摔到当街的李桂莲把手里攥着的那绺头发重重地摔到了她的脸上,嘴里还嚷嚷:“该!该!摔死你活该。”李桂莲连呼吸的力气都没了,咬着牙坚持着想爬起来和卫荞麦接着打,却失败了,她已经爬不起来了。爬不起来的李桂莲就咬牙切齿地骂她的愣小叔子,“愣货。愣货,你迟早跌她那缝里淹死。”
有人开始起哄,把三个人围在中间叫成了一片。李桂莲害怕谷六小被人们鼓动着再打她,就抱着脑袋乌里哇啦地叫。卫荞麦趁着李桂莲抱住脑袋照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通踹。李桂莲吓傻了,她以为是六小踹的,就抱着脑袋求饶,“六小,六小,不敢了,不敢了。”
就在李桂莲抱着脑袋求饶的时候,谷三小也翻地回来了,听到老婆的叫声,他第一时间就想到她又和卫荞麦打起来了。钻进人群一看老婆竟然躺在地上抱着脑袋杀猪般地求饶,他就知道又发生了甚。谷六小看见他三哥就想溜,刚转身就被谷三小喊住了,“六小,你站住!”谷六小瞬间脑袋耷拉了,肩膀出溜了,脊背也弯了,仿佛矮了几份似的嘟囔道:“三嫂不放开荞麦姐。”
谷三小那个气啊,心思:你凭甚不让你荞麦姐放开你三嫂,愣货,真是个愣货。当着营子人的面,他又不好发作,只好说:“还不把你三嫂抱回家。”没等谷六小弯倒腰,李桂莲就又杀猪般地开始叫了,她都被谷六小摔怕了,真怕他再摔她,所以没命地叫。
谷六小僵持了一下俯下身道:“三嫂回家吧。”说着不顾她挣扎就把她抱了起来,到了家李桂莲还抱着脑袋。
一进家门李桂莲就委屈地号啕大哭了。谷三小也恼了,质问谷六小,“六小,你为甚不让卫荞麦先放开你三嫂。”“荞麦姐疼的直叫。”谷六小胆怯地道。李桂莲哭的更伤心了,“我也疼的叫了你咋没听见。”谷六小也很委屈,“我就听见荞麦姐叫了。”谷三小真是拿自个的愣兄弟没有办法,烧不熟煮不烂的,豆腐掉进了灰坑一样,打不能打捶不能捶。谷三小知道甭说是他三嫂了,就算是他和卫荞麦打起来,只要他听见卫荞麦叫,只要他认为是卫荞麦疼的叫,他绝对会说:“三哥,你放开荞麦姐。”倘若他放慢一步,谷六小照样把他摔到当街,他绝对做的出来。
谷三小也没办法,他一个愣货咋能和他一般见识,只能把他打发走开始数落老婆李桂莲,“早就告给过你离她远远的,离她远远的,你就是不听。”老婆李桂莲的气还没消,挣扎起来要和谷三小理论,“谷三小二流子,你咋不说你那破鞋卫荞麦。”谷三小已经出了堂地了。李桂莲气的哇哇地哭,一边哭一边骂,“枪崩头,枪崩头。”
有了谷六小的帮忙,卫荞麦家的庄稼很快就碾完,罐进了粮仓。望着那满满一仓的粮食,卫荞麦想这个冬天孩子们再也不用挨饿了。让卫荞麦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塞北下过第一场雪后,和她同父异母的兄弟卫富竟然回到了卫家营子,回来的时候还带回来两个五六岁的孩子。卫富说:“姐,这是卫贵的两个孩子,卫贵媳妇改嫁了,后爹隔三差五的打他们,你替卫贵养着吧,我想办法给你粮食。”
怀抱着两个可怜的没爹孩儿,卫荞麦哭的眼睛都红了。她知道卫富也有三个孩子,由于成分的原因工作都没了,比起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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